红领巾公园
- 又到了(一/两/三)周一度出逃华子的时间。这周栖居在朝阳,住处背后是一个公园——红领巾公园。这名字很让我联想到小学时候的那些爱国主义教育公园,大抵是一些大家都会看但看完就记不住的展板,一些撞树挂枝硬核锻炼的老头老太,还有一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民间艺术家。哦,可能还有回去要写的数百字感想?
- 但是这个公园好像还没有到红色教育旺季,设计上也并不算味道浓厚,竟然颇似一个“正常公园”(?)。大多还是年轻
情侣人和一些中年夫妻,老人和小孩意外的少。途中还碰到一位吹着什么筒状乐器的大伯,驻足些许,但既没探明乐器为何,也没听出吹的啥曲儿,权当瞎几把听,抱憾离去。 - 穿过了红领巾公园,来到一个长曲棍球(lacrosse)场,我也是第一次见这项运动,有点像乒乓球的平衡运球(x)。就是一根长杆末端有一个不大的网兜,把球兜在里面,攻入对方球门即得分,似乎有些小众,又似乎很适合会颠勺的大厨(bushi),总之看他们玩的挺开心,看他们玩的人也都挺开心,虽然
双方三方看起来都不是很会玩的样子(笑。
潘家园
- 恰逢周五,听说正是潘家园鬼市热闹的时节,乘兴而往,大开眼界。
- 一开始只是在外场转,多是一些半古玩,或者说一些带着点古意的今人仿品,总是能让我想起天天鉴宝里的逆天玩友,和有些时日的古玩笑话,有些意思,有些感慨。
- “老师,您看看我这个壶,是东周的还是西周的?”
- “哎呦宝友,您这壶可有些日子了,看着差不多像是上周的。”
- “老师那您再看看这件大概值多少啊?”
- “诶这个是个真东西,大概能判个小三年吧。”
- 还碰到一场书画拍卖,和女朋友商量着浑水摸鱼恶意抬价,叫到最高然后偷偷溜掉,后来发现都没这胆量,大笑而去。
- 弯弯绕绕,发现里面还有个场,进去才知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吸引年轻人。
- 这!么!多!奥!特!曼!
- 好吧其实我没细看,也不认得几个,大概只知道头上长镖胸披锁甲的赛文,头上长平角的雷欧,长得像赛文(其实是他堂兄弟)的同样长角的泰罗,和最最经典大概每个人都知道的迪迦。但是这么多奥特曼像是像是选秀一样聚在一起,还是蛮震撼的。
- 其他的小东小西简直不要太多,还有许多奇奇怪怪勾人心弦的怪玩意儿。文玩核桃像是成斤在卖,玉的铜的翡翠的陶瓷儿的,真的假的新的老的忽悠人的骗小孩儿的,一应俱全。还有超小个儿的野生玉米,本想买一个挂包上,寻思太脆了容易掉,还是算了。
- 有个小胡同标着什么非遗,进去一看,原来是拉猫和拉洋片。拉猫这小玩意真有意思,没拉出声时觉得怎么就这,等它石破天惊“吱!”的一声,我连上什么课怎么拉都想好了,最后买了俩,开心。对了,拉这个记得配风油精,声儿滂大。
SKP,朝阳,北京
- 第二天还去了北京SKP,一个大朝阳,浓缩了半个小北京。人间百态,在这里大概只有两态,四环内的朝阳和五环外的朝阳,大抵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地理区隔,但它确实出现了。空气中飘着红薯和梦想被烤焦的味道,灯光里映出珠宝和灵魂的价格,人们在这里交换彼此的快乐。获得快乐,是人们永远逃不开的欲望。
- 回去的路上看着CBD,聊起北京的种种不宜居之处,大抵大家都是知道的,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挤破头只为留在这里呢?我想,可能北京,才是最大的赌城吧。
“窗外的人们匆匆忙忙
把眼光丢在潮湿的路上
你的舞步 划过空空的房间
被时光就变成了烟
爱人 你可感到明天已经来临
码头上停着我们的船
我会洗干净头发 爬上桅杆
撑起我们葡萄枝嫩叶般的家”
——张玮玮《米店》